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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黎明,还有你

硝烟,黎明,还有你
【哨兵向导/一发完/黄金罗盘au】
有奥克耶/苏芮,埃里克/罗斯邪教出没

关于设定: 人的灵魂动物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但与人通感,能反应主人的状态。灵魂动物不会死亡,除非主人与其分离距离上超过10km,时间上超过24小时。两者都会死亡。(如果主人死亡,灵魂动物也会死亡。)

特查拉一开始遇到巴基,是在他的灵魂动物一不小心跑出来的时候。
“奥若拉,回来!”巴基抱着一大堆从图书馆借的书跑在后面。
奥若拉是一只白色的猫。她灵活的穿过小巷,很快就没了踪影。
特查拉的灵魂动物是一只黝黑的豹子只有头顶有一个紫色的胎记,它看见那只仿佛穿了棕色靴子的猫向主人撒娇,主人爱抚它的样子。竟也撒娇的打起来滚。

“你的猫吧?”特查拉举起猫,巴基抱了过去。
“你是?”在看到巴基的脸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巴基巴恩斯,震惊全国的囚禁向导案件的受害人。阿里克斯皮尔斯是一名优秀的哨兵,所以当巴恩斯失踪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觉得和他有什么关系。直到他们的嗅探犬在六个月无果的搜寻后在他的门口疯狂吠叫起来。具体什么情况,媒体只说他为了强迫向导和自己结合,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切断了他的右手。但向导却怎么都不同意。
“你还在服役?”对方的表情让特查拉觉得自己冒失了。
“他们帮我换了个地区,因为就算我只有一只手,我也依旧是一个优秀的向导。”
特查拉现在真心怀疑政府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当人看。他们从六岁开始训练,一旦成年,就会被强制快速配对。不能和不是哨兵或向导的亲人见面。除了周五晚上,没有休息时间。
所以就会导致有些哨兵或向导对某种东西极度渴望,甚至偏执,疯狂。
“你周五有安排吗?要不要过来我家?我帮你拿下书?”看着巴基手忙脚乱的样子他说到。但巴基逃走了,特查拉觉得自己大意了,就算向导一向被要求冷静,经历这种事,有多少人能当做没发生一样。也许巴基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了。
“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但请给我一次机会。”他最后吼道。
巴基居然在周五来了,是艾瑞克开的门。作为一名没有向导的哨兵,他背后金钱豹着实吓人。
“进来吧。”他扶着门框,喝着啤酒说到。
巴基战战兢兢的进去了,好在特查拉也在,看到巴基他相当开心。“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打算看龙胆虎威。”
家里还有特查拉的人妹妹苏芮,她的哨兵奥克耶。四只豹子显得相当吓人。但他们确实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最后巴基甚至同意过夜,大约是在酒精的作用下。
后来,他了解到巴基所有的家人都不是哨兵或者向导,所以他是一个人住。本来打算缓一点在和巴基商量要不要和自己一起住。
然而艾瑞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保密者,在知道特查拉秘密的第二天他带着他的金钱豹去找巴基,走着台步去找巴基的样子,让人以为他终于要找向导了。
巴基本想拒绝,但埃里克用一副流氓一般的样子,特别认真的说“我哥哥,他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事,”
巴基虽然答应了去他家住,但却直到半年后他们才正式结合。
那天苏芮,奥克耶,甚至半个月不出门的埃里克都出门看马戏去了。巴基任然会对巨大的声响,人群感到害怕。所以他们待在家里。
“百忧解还需要我去医院买一点吗?”
“不,还有很多。”
特查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出了纠结旅人半年的事,“和我结合吧,巴恩斯?我不是强迫你,只是你要是愿意,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巴恩斯正在试图扭开罐头。
“你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成功吗?不是因为我有多坚强,而是因为结合实在很痛,比切除右手都要疼。感觉就像把你撕成无数块。”
“不可能!他是不是和你缔结了单向契约!”
单向契约意味着所有的伤害会集中到向导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到底有多冷血?但他更担心一旦经历过,再也无法信任别人的向导。
“我不会的,你放心,再信我一次!”
巴基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决定给他一次机会,所以最后他们结合了。
巴基的手指握住了他母亲离家时给予的尾戒。

特查拉的冬天的早晨是从叫醒巴基然后他们一起去训练开始的,
作为家里唯一没有向导的埃里克起的很早,所以他们会和苏芮一起吃早饭。基本上,每一天都是这么平平无奇。皮尔斯好像已经成为一场久远的噩梦。但今天早上,他没有看见巴基。
苏芮正在厨房给豹子以及巴基的猫炖牛肉。
特查拉的豹子正抱着巴基的猫顺毛。
“苏芮,巴基呢?”
“他说出门给你买墨西哥鸡肉卷了。埃里克陪他。”
特查拉抱着巴基的大猫出了门,看到了墨西哥卷摊的老板,他曾经是哨兵,不过后来失去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巴基呢?”他一看到墨西哥卷店的老板就这么问。
虽然……虽然塔内戒卫森严,但是因为一种联系,他有不好的预感。
他抱着猫就冲到了埃里克的训练场地。“埃里克!”他对着戴着耳罩正在训练枪法的埃里克吼道。
埃里克回头看他,“你差一分钟就迟到了。”
然后他发现巴基不在旁边,“巴基呢?我要训练就让他提前回去了。”
“我没看到他。”
“不会吧,我陪他到离家只有500m才走的。”
他们报了警。因为向导失踪的事很少发生,所以警察掉了所有监控。
“我们没有发现,抱歉,特查拉先生,不过因为这只猫现在还活着所以您的向导应该没有什么事。”警察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到。
特查拉心里却明白了带走巴基的是谁。这是因为向导和哨兵之间那种强烈的联系。
于是他冲出了城。
“警报!警报!”身后的警报器因为非法出城疯狂的叫了起来。
他把巴基的猫放了下来。奥若拉嗖的一声窜了出去,一直跑到中午,才停在一间老房子前炸了毛。特查拉踹开了门。巴基缩在房子的角落里。
“是我……巴基……是我。”特查拉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然后摸到了血“他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他做了什么?!”
巴基用一种特别轻的声音说,“右手,特查拉,我的右手……疼……”
特查拉摸了下去,感觉手那里空空的,仿佛痛仿佛从脊椎涌了上来。就要把他撕碎。
“我们走……我们走……”他用手支起了巴基。
皮尔斯的阴影却在门口出现。背后跟着一只低吼的狼。
“看来你不愿和我结合,是因为有了别人阿。”他靠在门口,堵住了他们的去路。然后狠狠地打了巴基一巴掌。特查拉扑了上去,“你再动他,我就撕开你的喉咙。”
皮尔斯拿出了刀,他们扭打在一起。埃里克刚刚气喘呼呼的到了门口。就在这个时候,他挣脱了特查拉的控制,然后捅了巴基一刀。
埃里克冲了上去,把他拉开。然后给了他一刀。
特查拉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是去向导的哨兵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为什么他们再也无法工作。因为在向导死去的那一瞬间,他们的灵魂也死去了。

特查拉今天提前醒来了,他看一看床头的日期,仿佛和他说昨天那一切应该只是噩梦吧。从厨房里传来苏芮炖牛肉的香味。但他依旧没有看见巴基。
“巴基……”
“出去买鸡肉卷了。”
特查拉想起昨天那个真实的仿佛真的发生过得梦,和苏芮在梦里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回答,他就冲了出去。不过这次他直接略过了墨西哥鸡肉卷店的老板,而是叫上埃里克抱上猫一起出了城。
“警告!警告!”报警器依旧发出抗议,不过这一次,埃里克直接砍坏了发出报警声的报警器。
“烦。”他说。
他们冲到了之前那个老房子,然而并没有人。
“你不会记错了吧?”气喘呼呼的艾瑞克扶着门框说到。
“我……”特查拉拿出了手电筒。照亮了房子的墙壁。
上面只有一句话,“你别以为你是唯一的。”下面还画着迷宫的图案。特查拉想要迈出去。突然间那种感觉又一次袭来,钻心剖骨。
“他动手了。”特查拉想。恍惚间他看见埃里克出了门
特查拉又一次惊醒。死循环了,他想。
“该死!该死!该死!”他踢了一脚床头柜。
“哥哥……如果你说的是巴基的话,他……”苏芮在厨房说到。但是他明白自己需要去做什么。
即使只是又一次徒劳无功。
再说他有预感,这一次,他应该可以成功。

他没能抢在了皮尔斯之前。
又一次,又一次。他尝试让自己适应这种疼痛。所以他现在能够勉强站立。
“混蛋。”特查拉咬牙站起来,努力使自己镇定,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刚刚给巴基注射的药物让巴基昏昏欲睡,而且现在他正好拿着一把刀抵着他的脖子。他真想一拳打碎他的骨头 。
“你猜我做了什么?你认为你能救他,不是的,就算再努力,他一辈子也走不出我给他设置的禁制。你看看他?”皮尔斯戏谑般用骨节摩擦着巴基的下巴。
“那是致幻剂是吧。”特查拉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你还不算太笨,可是不要想了,他是我的猎物。”皮尔斯回答。
小鹿在森林中自由的奔跑,可猎人打中了它。他用鞭子驯化了它,最后为了活下去,它卑躬屈膝。好心的过路人买下了它,可它即使回到了森林中,耳边依旧回荡着恐怖的声音。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皮尔斯这么说着,又捅了一刀。“还有,你别以为你能改变什么。”
特查拉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皮尔斯没有回复。
埃里克刚刚到准备冲出去,特查拉拉住了他。“别……我明白了,他才是,他才是……”

春天来了,巴基的坟墓上有了一束他爱的康乃馨。特查拉穿着西服和母亲站在坟前。几天前第一个哨兵总统上任,他们的处境好了很多,比如有了春假,于是在24年后,他们第一次回了家。埃里克也很让他惊讶,他本来都想埃里克是不是要做黑暗哨兵了。结果埃里克找了罗斯做向导。
他们的母亲很激动,但对待方式还和24年前一样。这让他们确实有点困惑。
但再次得到失去的亲情还是让他们开心了不少。即使父亲已经去世。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让他看看。”母亲拍了拍他的肩膀。母亲是一名研究员,负责民俗研究。小的时候她经常出差。“我半年前去了欧洲,那里我听到了很有趣的故事。”
“什么。”
母亲就像小时候出差的回来的时候给他讲故事一样。“你知道梅林吧,欧洲有历史记载的第一个向导,他的哨兵……永恒之王亚瑟死亡的时候他也失踪了。但是这次旅行,第一次我听到有人说,他不是失踪了。而是主动选择永远停在那天。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体验爱人的死去。”
特查拉小时候听母亲讲西西弗斯的故事。总觉得这无尽的轮回那是一种惩罚。现在母亲的故事却告诉他轮回也可能是一种幸福。即使永远不得解脱,只为了再次遇见爱人。
“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故事的?”
“欧洲的一个吉普赛人。”
特查拉突然拉住的母亲的手,“你下个星期要去欧洲对吧?”
母亲点了点头。
“那我要跟你去。”
在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埃里克敲了敲打开了房门。“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阿姨到底去欧洲干什么?”
“还记得我半年和你说的关于那个循环的事。你信我?”
“我信。”
“当时我以为那是个意外。因为他的执念意外行程直到妈妈告诉我那个故事。我觉得也许可以”
“什么故事?”
苏芮在门口,“梅林的故事吗?”
“哦,阿姨做马芬蛋糕的时候和我说过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不符合科学定律。就算是真的,那么也是有风险的不是吗?你可能会永远困在那天!”苏芮吼道
“我知道,苏芮,我知道。可是哨兵和向导的存在本来就是不符合科学的。”
埃里克塞了一个幸运符进去。“祝你好运,哥哥。”
苏芮戳他的脸,“这话该我说!”

他们到了欧洲,确切来说妈妈和他到了希腊。
他很惊讶那个老妇人居然还在,而且一看到就说,“是你母亲的故事让你过来的吧。”
特查拉点点头。“看你戴着口罩和隔音耳机,你应该是个哨兵,那么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你过来,是为了你的向导。”
特查拉点了点了头。
“你打算好了?”
夫人抚摸着自己的戒指。“真的?你懂不懂自己会付出什么?”
“永远卡在轮回里,一次次看见自己所爱之人死去。就算这样,我不后悔。”
夫人取下了特查拉的戒指,和他的幸运符。
“这是你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样代表爱情,一样代表亲情。”
特查拉说“既然我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你,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老太太转过头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来自亚瑟王的时代。”
“闭上眼睛。”老太太说。
“想想这两件东西,带给你的回忆。带来的情感联系。”
特查拉闭上眼睛,想起这个幸运符是妹妹为他在他第一天训练的时候的做的。他一直留着他,在那些一开始妹妹还没有来的孤单夜晚。后来她来了,特查拉换给了她。她又给了埃里克,在他得知父母因为车祸双亡哭湿了枕头那个晚上。那就像一条绳子将他们相连。
他又想起尾戒,巴基的手指缠在他的手指上。还有那些湿乎乎的夜晚,巴基的喘息。他的尾戒摩擦着几乎是他的每一寸皮肤。
很久没有人叫他,于是他主动睁开眼睛。
他发现再次回到了半年前。
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他再次回到了那个场景,皮尔斯用刀指着巴基。他好奇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带枪。他毫不犹豫的开枪打了他。
他看向皮尔斯的尸体,他抱着巴基。
他成功了。“好冷。”巴基轻轻搭在他身上。他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但巴基只是不停的叨念,“好冷,好冷。”
他只好抱的更紧了些。“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他吻着他的棕色的头发。
六个月后,巴基可以随着他回家了。一切都没有改变,母亲激动的拥抱。
然后,他们像一对玩耍的小孩子一样。在花园荡着秋千。
硝烟已经过去,他们终于到达了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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