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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家向】圣诞杂忆集

黑色烤炉里塞了炭和柴火,燃烧得像一个发光的南瓜。打蛋器旋转着,茶匙在一碗碗的黄油和糖里搅动,香草让空气变得甜美,生姜增加了它的香气。甘美的、挑逗鼻孔的香味浸透了厨房,弥漫到屋子里,又随着一阵阵炊烟飘向外面的世界。我们的活计四天就好了。三十一个浸润着威士忌的潮湿蛋糕,正在窗台和架子上晾晒着。

——杜鲁门•卡坡蒂《圣诞节忆旧集》

warning:本文算是三段式讲述,不建议ggad粉观看(非常不建议) 含有一大堆邓布利多家的古早故事,以及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一点出柜

玛丽是那个阿不福思的女朋友 因为没提名字所以我现编。各种意义上私设超级多。(意思是阿不思提前从旅行中回来照顾妹妹之类的。)

阿不福思 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一直不喜欢他哥哥,这事不需要再说。他一直寻找一个时间可以打他鼻子一拳。

但是圣诞节怎么样也得和谐一点。

他们没有太多的亲戚,这意味着没人陪他们玩太多的巫师棋。而阿不福思怎么样也不愿意陪自己的哥哥下棋。

阿里安娜找了一个地方坐着,他们玩收集虚假金加隆的游戏。阿不福思感觉自己根本没心思玩,他一整天都在准备准备,不停的忙,他和他的兄弟很不一样。

他的身体是粗俗的 而且认为有个优秀的书呆子哥哥极其糟糕,他哥哥总是看到那一点的世外桃源,不,他只要羊。妈妈有一种他爱的,自创的炖菜,实际上你足够耐心 也能在他身上发现一种美。那种原始的 就像一大捆芹菜直接下水煮。或者就像他们家那盆炖菜。

真正的菜谱是这样的

烹饪牛排,切成大块 1磅

胡萝卜,大致切碎 1杯

黑牛肉 

碎羊脂 2盎司

植物油 2汤匙

白兰地 2汤匙

洋葱大致切碎 1杯

韭菜,清洁和切片 1杯

自升式面粉 4盎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加了很多不该加的东西 省略了太多步骤,最后的效果简直可以去喂羊。但是阿不福思不介意 他会怀念这一点,哪怕他80岁,甚至100岁以后。厨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点异国风味,那一点放在罐子里的油封鸭 他们从夏天开始等,大概等上几个月。

他哥哥又想逃跑了,他哥哥真的坐不住几分钟 不是说他不爱阿里安娜,他更爱炼金和旅行。

他不想吵架 此时此刻不想 几个月前,还是去年?他们狠狠地吵了一架,吵的非常恐怖,阿里安娜被放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妈妈不让她听脏话。

然后他们往彼此身上丢各种难听的话,阿不思那会准备拿魔杖,他也准备好了,谁还没决斗几次?他想到了好多恶咒,最后他往阿不思最爱的那套衣服上下了手,把他的领带变成了蟾蜍,阿不思没有放过他 他把他的一只羊变没了,他有时候恶狠狠的想,有兄弟真的非常遭。

然后不管怎么样,圣诞节还是得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那是冬天最深的时候,他看着窗外肆虐的风雪,想今天怎么也不能离开这个房子去喂羊。

他认识他哥哥已经十八年,他哥哥热爱室内乐、吃甜食、玩十柱滚木球戏。喜爱吃柠檬雪宝、覆盆子果酱、酸味汽水,特别是打开盖子那一下的声音,他爱一切甜的食品,太妃手指饼、滋滋蜂蜜糖、冰镇柠檬汁、黄油啤酒、蜂蜜酒,甚至没人喜欢的蟑螂堆。他喜欢写信,喜欢看书。以前他也喜欢过怪味豆,直到他吃到一颗奇妙的味道,阿不福思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只能怪他运气太好。他也爱他的兄弟姐妹,虽然他和阿不福思都不会说出来,对他们来说,说爱都有点太难。而他喜爱乳脂松糕,大黄,干草的味道,逃离这一切去霍格沃兹那一天的巴士,还有纸在火里燃烧的感觉 ,以及柠檬糖和怪味豆,他还喜欢苏格兰的羊杂碎布丁。总之是他哥哥的反面。

晚饭后他们都吃了太多的圣诞布丁,喝了一点酒,除了阿里安娜,她太年轻不能喝酒,但是几年后也许她就可以了。

阿不福思从来不在意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哥哥酒量不太好,而且似乎也没有耐心继续陪他 。他知道他一直在楼上捣鼓,他也不怀疑有一天他哥哥会功成名就 只是他不确定那一天他确实会开心。

他还听说有几个小孩死了,因为痢疾,或者只是太冷了。玛丽昨天来了一趟,她讲述了一点她弟弟是怎么死去的。玛丽是个不算美的姑娘,青春慷慨的送了她一些美,她同样也噤若寒蝉得珍惜着。玛丽的头发是黑色的,牙齿洁白如珍珠,他们差不多夏天的每一天都见面。他们还是朋友,是的 阿不福思还没有到爱上一个女孩然后犯上弥天大错的年纪。

玛丽和他大约是因为某点相同才是朋友,她从来没有过很多金钱 也没有想有多的金钱能让她多快活。

玛丽是个麻瓜,阿不思曾经问他,要不要透露魔法,甚至是阿里安娜的默默然,但是阿不福思一直没说。玛丽很爱她那个弟弟,这种爱几乎杀死了她,她弟弟死后,她几乎死了。阿不福思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只能让她坐下来好好喝茶。

阿里安娜会死,这件事不停的提醒着他 就好像一道阴影。如果他们当时小心一点呢?他现在只庆幸阿里安娜控制的还行。

然后到了交换礼物的环节,他们所有的礼物都放在圣诞树下面,谁都知道那里面是什么。阿不福思曾经想故意放多比豆进去,最后放了一架风筝,他哥哥当然过了放风筝的年纪,他只是非常讨厌书。他哥哥估计收到了阿里安娜的羊毛袜子 他的袜子上有着一点山羊的图案,他哥哥则是一种花。

妈妈给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一种糖,阿不思问她 他是否能再去旅行,这会可太不合时宜了。

他当然认为他哥哥承担了责任,他认为他做的不错,虽然他从不口头上承认,心里也不是非常想。但是她不能否认 他哥哥虽然常常除了书什么也不要,但是对阿里安娜,照顾的非常体贴入微。虽然他能让阿里安娜平静 但是每次阿里安娜受伤 他似乎永远没有他的哥哥及时。他甚至有些羡慕他哥哥可以就这么呆在家里 近似天堂的地方。

他们当然出了问题,一点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问题。他常常觉得无法继续前进而又没法呆在原地,他常常能看到最糟的未来。但是他绝非多愁善感。他不高兴的时候似乎总有转移对象。

比如说现在,他能听到他们在厨房争吵,就像圣诞和谐的杂音,他非常烦躁,他不在意现在是不是圣诞节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 他根本没法彻底的清醒的思考。

如果他们打起来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责任。他下一秒还是抓住了阿不思的脖子,就像平时那样,阿不思迅速摆脱了他,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魔杖。

妈妈试图拉开他们,但是谁都知道那不可能 有几分钟他们停了一下,阿不思迅速朝他吼了一句。

“我真的非常讨厌你。”

“是吗 我也是。”这基本上是可以在打上十分钟的意思。他们最后差不多像两只老猫,还是把彼此的毛纠下来那种。

“我很讨厌你说学校有多么好。就好像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地方一样。而我甚至不能离开这房子。”阿不思最后上了楼,留着他看着半只没吃完的烤鸡发愣。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阿不思上了楼,他气喘呼呼 他的房间算是他最后一块的地盘,他有时候真的非常痛恨这个地方。他有了一打的信,基本上是朋友送来的,亲戚大多认为他们不存在。

他非常希望能去旅行。与此同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就好像一种幻梦一样。当妈妈给他写信,告诉阿里安娜的病情加重,他又是第一个回来的。

他当然也爱阿里安娜,就像阿不福思一样,但是他无法缓解她的痛苦 爱永远无法解决生理疾病。所以他也很痛苦,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离开。多数时候,家里的房子又是死一样的寂静,有时候阿里安娜没有发出声响 就意味着什么都不对了。他比阿不福思大两岁 他一直以为到时候会被留下的是阿不福思。实际上也是如此,他可以当一个先去学校的哥哥 告诉阿不福思每一处教室的位置。即使阿不福思从不需要他的帮助。

但是他现在被留下了,听阿不福思谈论4个学院,谈论魁地奇,谈论那些女孩子。他找到了他的乐趣 通信,炼金,读书。哪怕这样他也希望能够逃离这里,去探索一切,一个他内心深处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愿望。特别是他曾经真的逃离过。

他知道阿不福思可能也在学校不太快活 人们会议论你只是因为你的父亲揍了三个麻瓜男孩,或者只是一种传言 你妹妹有默默然,非常危险。但是他不可能堵住那些人的嘴,普通兄弟拥抱安慰彼此的戏码又能让他俩非常痛苦。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嫉妒 甚至嫉妒自己的兄弟能让阿里安娜平静下来。

他一直相信爱可以改变一切,哪怕此刻,他也在等一个奇迹。之后他因为睡不着开始找羽毛笔。他开始看那些回信,一部分是在和他讨论炼金术,一部分是祝他圣诞快乐 希望他一切都好。

有几个非常好的笔友给他寄了礼物,一些烤好的布丁(魔法保证他们不会坏掉),一瓶保养魔杖的油。他把那些杂物堆到一边 然后把阿里安娜给他的袜子堆在一起。她不太会织袜子,那些袜子织的很变扭,还几次戳到了她的手指,他很开心他妹妹的技术一年比一年熟练了。今年她甚至加上了花纹,他掏出一个寄过来的糖果开始吃 糖果有两份 被胶带黏在了一起。他想起来自己和兄弟的关系,一种尴尬的比喻。

他把自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直到第二天的来临。他们又把圣诞节搞砸了,能说什么呢。他能确定自己鼻青脸肿。他也许哭了,但是他自己不知道哭的有多厉害。昨晚到深夜,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伤心,不得不起来去找到自己的手帕,然后用一条手帕擦掉自己的眼泪。

他和阿不福思以前也吵架,但是这次似乎他和阿不福思达成了共识。他们谁都不要和彼此讲一句话了,哪怕是阿不福思发现他不喜欢女巫那天他们也没有那么厉害。他们中间就是有条裂缝,扔什么进去都不行。

“你醒了吗?”阿里安娜跳上床叫醒他 “下来吧。”

“我真想拒绝你们。”

他不耐心的翻了个身,想要继续装睡。“你知道我不是在问。”阿里安娜说,“你不会还在生他的气对吧。”

“我当然是,他根本不在乎我在想什么。”

他不好解释下半部分,他不是真的想把妈妈和阿里安娜丢下,丢在这个世界外面。但是如果这意味着自己要被这个外面的丰富的世界丢下呢……

“我知道你有多想出门 那我们去玩雪仗好不好?”她问到。“安娜。”他知道阿里安娜很难出门玩 她必须要平静。

“这是我的圣诞礼物,你不能后悔。”

她跳下床,“你昨天答应了我,今年会多给我一份,我知道你不开心,他甚至提起学校你都不太开心。”

是啊,他们好像总是激怒彼此。他发现邓布利多亲一个男巫的时候简直是把所有脏话骂干净了。即使那甚至不算恋爱,真的不算,他最多只是轻轻的亲一口,确定自己不喜欢和女孩接吻的原因。

很久以后他才和妈妈说,阿不福思提起这个还是说,“他会有女朋友,只是他的女朋友是男的。”阿不思对此有种无名的恼火。

他太年轻 还想体验爱。而爱又太轻薄,就像那些纽约纷飞的工厂烟雾。青年的爱永远是极端。你可能一天爱一个人爱的非常要命 然后第二天也会爱上别人。但是也有一种情况 你的爱会变成尖刀,戳你的心脏,哪怕过去了100年,你探索你的内心,你会发现刀子还在。哪怕心脏已经补好。你在青年当然可以因为年轻浪费时间,随便拍拍屁股走人但你会付出多少代价来缅怀?

当他们走出房间,外面在放一些麻瓜的歌曲。那是一些太普通常见的歌曲,you are my sunshine 是这样唱的,对吧?

外面开始下雪了。他前两天收到一副挪威的明信片 那些明信片和信,让他感觉自己还是赶得上这个世界。

他在这个山谷也有朋友,但是总是不怎么聊得来。玛丽,他当然见过玛丽,玛丽嘴唇有些开裂,她的手总是红扑扑的,每次阿不福思不在家她也会来找他们。给他们带点麻瓜食品什么的。

他替阿里安娜寄好围巾。确定她没有冻坏。

“安娜。你想要堆个雪人吗?”

他轻轻问到。他们大概玩了3个三个小时,阿里安娜冻坏了,他有时候真的希望能够延长这样的时间。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呢。

那之后他们还得坐在一个桌子上吃午饭,这就是有兄弟的坏处 你永远也没法自己躲开他冷静几天。

阿不思决定还是吃昨晚的烤鸡 ,他们的火炉烧的很旺,烤鸡在上面滋滋作响。这不算最好的那种火鸡。他们已经搬进来几年 觉得自己种的豌豆更好。

阿不福思没有看书 阿不思拒绝交谈时候则会看书 他也不抬头 就这么静默着。有的时候阿不思会忘了自己还能叫他弟弟,或者是我亲爱的。他们彼此习惯了名字直来直去。

“我讨厌他,还不至于恨他。”阿不思这么想。仇恨好像是不允许的一样。他们失去了那么多 为什么还会对剩下的东西仇恨。

“我真的讨厌他。也许因为他粗俗。或者没什么理由,没人会喜欢自己的兄弟。”他不得不收回这个可怕的想法。

火炉是个礼物 火候控制不好把火鸡的一只腿烧焦了。他迅速把火鸡抢救出来。火炉勉勉强强还能用 在危险的边缘行驶。

“你还要不要腿?只有一点点焦。只有一点呢。妈妈去市里了 你其他的也别想吃 除非你自己煮。”

他还是没有回答,“你就放着吧,我一会随便。我比你做饭更好。”

阿不思好像不放弃似的想要获得一点声响,就像鸡蛋壳磕到碗里那种清脆的声音也好。

“你要不要?”

“我说了我随便 你放在那就好。”

他想起来小说里的这种家庭 至少他会无聊的看着一张报纸 或者抱怨工作不顺利 甚至谈论这个夏天带太太去哪旅游。

但是阿不福思似乎用尽了能说的话,必要的那种。与他无话可继续 周围是一种窒息的空气。

“好吧,你随便。”他最后扔了那把刀 随意的决定逃到哪里都好。

阿利安娜·邓布利多

人们谈论她总是讲到悲剧,讲到她是一个邓布利多,即使她意识不到,她也会觉得自己有些不同。作为一个孩子,她总是很想多去交朋友,即使她会想起来那些不好的记忆。她总是等待着节日,节日里家里总是会比平时和谐。她能意识到家里不是那么和谐,这些甚至不需要魔法。你就能做到。

她弄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在她小的时候,这样的事更多。比如说自己为什么总是控制不好力量,为什么妈妈告诉自己会伤到人。而她的哥哥能控制的很好,等她长大了,她开始明白了 这让她有些恐惧自己的力量,害怕这股力量吞噬她。

爸爸消失是她的错吗?

她的妈妈从来不肯解释这件事。

她有一副自己的画像。她不喜欢这幅画像,她也不喜欢镜子。她差不多13岁了,在这会她已经开始有些关于外貌的萌芽。

就好像魔法的萌芽其实是一种诅咒一样。外貌的萌芽也是。

她意识到自己的外貌并非可以炫耀,她也没有炫耀的需要。但是她还是需要一些衣服,山谷的那些小姑娘有几条漂亮的衣服。那些布料看起来非常不错。还有鼓起来的泡泡袖。

说回来,她在生日许愿要这个,但是她还有一点隐秘的愿望。

她希望自己家能和玛丽家一样。

玛丽也有一个弟弟,她还有一些漂亮的玻璃罐和布料,玻璃罐里装的是纽扣,布料是客人寄存的。

那些布料是丝绸 ,缎子。还有几匹织的很细的布,但是玛丽从来没有穿过他们。她和她弟弟不像自己哥哥一样相处,他们非常和谐。

她弟弟出生时候就很虚弱。一直生病,玛丽有时候也不能去上学,因为她弟弟病了,她的父母去放羊了,她不能走开,她在一个麻瓜学校上学。有时候阿利安娜去找她,她只是坐着煮药,“这次是肺结核……阿利,我真的很开心你健健康康的,你不知道有个兄弟病了是什么感觉。我太爱他了,所以才会和他一样痛苦。”

她想自己不需要指正她,在她弟弟健康的时候 她们是开心的,他们在每一个圣诞节起舞,在每一个万圣节装扮配套的衣服。

所以他们真的很快乐 她也希望自己也能这么快乐。哪怕偶尔生病也没有关系。

她希望自己哥哥真的能停止争吵。

从她有记忆开始,他们就好像合不来。这是她现在还不明白的事 为什么一个人和另一个能够爱着彼此又彼此伤害,却又怎么样也不会放手。

现在还是一样 她的哥哥又吵架了。准确来说还打了一架。

她很想他们和好,但是没有一点方法。只要他们吵起来,就算一切停止运作也没有办法。

但是有些事她还是有办法的,比如说让她的两个哥哥都开心起来。

她知道阿不思想要出去旅行。如果可以,她也想去。长期呆在家里,不能不说使她对外面有种更梦幻的幻想。但又让她对外面没什么安全感。她去玛丽家也有妈妈陪着,所以有时候他依然佩服她的哥哥可以独自面对一切。

她很开心看到午饭他们又坐在一起了。证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她还记得去年 她坐在楼上,看着他们争吵,他们从来没有吵的那么厉害。大概又是关于她,她很讨厌这个。

“我不会去你的葬礼,你明白这个吗?我是你的哥哥,但是我不会去你的葬礼,我会活的比你更长,你太任性了,所以你死后我还要在你坟墓上踩一脚。”阿不思最后说,“是嘛,我也不会去,随便你好了 看看我俩最后谁能活的更久。”阿不福思也没有服气。这种争吵有时候让她太想把黑暗放出来了,让她心烦意乱。

在晚饭的时候他们似乎又恢复了平常,好像争吵从来没有发生一样,他们又在讨论到底要不要煮豌豆,明天要不要还是去给阿利安娜做她最喜欢的炖菜。那盆炖菜可以帮助她冷静下来。

这让阿利安娜有了足够的理由微笑。她搅动着自己的红发,等着晚饭的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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